A 非常著迷于夢囈的語氣。柯南伯格已經不執著于畫面的侵略性，而是用一種平述的方式描畫老人的夢魘——世界末日的景象，那些凋敝的樓宇、昏暗的房間、黑袍以及在嗜睡癥一般的狀態下的手術（new sex）都是夢魘里死亡的意象…/二刷，大致理順了劇情。有趣的點：身體的反叛-接受-控制-塑造（紋身）-展示（手術-new sex）-引發共鳴（高潮反應）是Tenser生產“藝術”的“創作”流程，實際上揭示了將長出腫瘤或者whatever什么的不適感所代表的痛苦美化掩飾為藝術的普遍創作思路（藝術家為自己賦予的偽裝特權）。結尾Tenser吃下合成食物露出笑容，或許進化再也無法抵擋，Lang的犧牲會讓后人奉他為烈士，Tenser的試毒也證明了Lang不會白白死去。那一刻Tenser也終于褪去藝術家的外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