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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端
并非復雜化的故事文本在形式的加持轉為略帶晦澀的樣貌,低信息量臺詞與鏡頭匹配語句的剪接方式創造了目不暇接、信息過載的初印象,鋪下了曲折的故事理解路途,非是情節內的跳切來增添間離與關注感,而是一種劇本邏輯文本下的畫面連接。單個細碎鏡頭既不提供空間一體性,也沒有必要的視覺關聯。但在快速的剪接與內容安排中,卻空出了不少角色事后話停下的沉默與眼神表現,從情節內挖出了情感空間。情感本身在人物狀態以及背負事件中固然有關于歷史與政治的指涉和站位,雷乃本身的左派身份也彰顯的無比清晰,但更為引人關注卻是對回憶本身的體現,在兩件并不相關和也難相提并論的事件——參軍中對人的迫害,情侶兩人的分手離別——中構建出回憶本身的行為以及感受。因此,形式主義本身都成為一種印象式的心理結構,一種非邏輯與非線性人類感官的體驗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