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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劇的核心是命運,父權(quán)和愚昧對女性的傾軋勢不可擋,影片刻意放大了奧德修斯的狡獪與陰險,還有一襲黑衣、一言不發(fā)、眼睛像鷹一樣犀利冷酷的祭司卡爾卡斯,阿伽門農(nóng)兄弟騎虎難下,紅袍黑袍穿上是神靈冷酷的祭司,脫下是痛哭的父親。這一版的克呂泰墨涅斯特拉非常出眾,母親的欣喜和后來的猙獰,舉手投足皆是氣場,壓倒了邊緣化的阿基琉斯,和伊菲革涅亞絕然的赴死輝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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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的不辣眼睛的“世界融合”——保留了對技術(shù)樹生出的ai和克隆人等技術(shù)新“種族”天然的心理隔離,即點出了楊選擇“宕機”的理由。機器人雖能永生,但也比人類更懂得“有無相生”。失去是恒常,擁有同樣是,“我”所儲存下的所有重要記憶是“你們?nèi)祟悺钡亩皇恰拔摇钡?,“我們”也并不是“家人”。毛毛蟲的世界末日是蝴蝶,一茶一世界——古老智慧在東方,作為亞洲人究竟意味著什么。雖然拍法、氣質(zhì)和形式不同,但是終于看到接近于斯皮爾伯格《人工智能》母題的一部片了,更克制、清醒,更“旁觀”。應(yīng)該是第一次在西方片里用到“莉莉周”的歌和《盛夏的果實》,還用得很是適宜。記憶樹宇宙,家庭樹嫁接,建筑光影,樹木空鏡,配著大提琴版的莫文蔚,平靜得心碎。只是楊的選角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