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明節前夜看塔可夫斯基講人類處理記憶的方式不可謂不浪漫。焚燒拋棄、把情感歸做作科學問題、視而不見、被記憶纏繞的情感逼死，與舊愛糾纏不休，自我囚困在記憶里……飛向太空是人類無法處理眼前事物和沉重過往的偉大逃避，“托爾斯泰的痛苦是他無法愛上全人類”。最終，記憶凝結成一座孤島，駐扎在心底，巋然不動。塔可夫斯基恐怕是史上運用POV最牛的導演，不著一句，個體痛苦與集體利益的沖突都在那幾個特寫里。記憶之途除非親自體驗，無法復述、不可傾吐。“你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你不會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