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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西北小熊貓
“兩個人騎摩托車,一個錢包丟了,另一個把錢借給他,然后兩個人成為了朋友”。男人抱著鮮花在風中掠過,虛構有一天也會成為現實。刻意模糊了紀實與搬演的界限,阿巴斯真正做到了從電影出發、以電影的形式及語言、講述一個聚焦電影的故事。當一切從謊言走向真相,假扮的導演成了眾人眼中與鏡頭下的演員,偽裝拍片的過程本身卻成為了一部電影,視點在特寫與窺視間切換,一切對立的概念都擁有了流動的力量。 從被導演的表達所感動,到偽裝成導演本人時的滿足,一個失業工人的白日夢包含著階層壓抑下的憤怒,電影亦或短暫的導演身份帶給了他獲得尊重與理解的可能。電影鏈接起一個又一個現實中難以成真的夢,而現實中本尊遞來的零錢又激活了曾虛構的美好,是電影的救贖,也是與社會現實的和解,他可以不再是假馬克馬爾巴夫,而是真薩布齊恩。